严妍回到家里,正要交代管家把一楼的主卧室收拾出来,再过一周,程奕鸣可以回家静养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,再想回舞池时,已经眩晕到没力气,趴在吧台上喘气。
“你刚才说送申儿去了医院,你送的是哪个申儿?”
祁雪纯眸光一闪,这个信息很重要。
“你认为欧远会把首饰放在这里?”祁雪纯问。
他将严妍带到旁边的房间。
“你什么意思,我现在要工作。”她抬脚将他拦在门口。
“还有一种可能,”袁子欣再次反驳,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,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,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严妍听得一头雾水,她又红了,这是什么意思?
祁雪纯已经将窗户打开,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昏迷,嘴唇发紫。
司俊风看着她的倩影远去,脸色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,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心里已经掀起翻天波浪。
她本不愿在他面前掉眼泪,但强烈的羞耻和负罪感让她控制不住。
“别担心,”他凑近她的耳朵低语,“你在这儿待着,我出去看看。”
“你知道得很清楚,你给阿良的药里面含有什么成分?”祁雪纯忽然加重语气,极其严肃。
那天她哭着走出了树林,拦到了一辆顺风车,回到了A市。
白雨也听出来了,“白警官办案很严谨,没有证据他怎么会来?”